那话了,柔声道:“你没有亏待过任何人。”
伏廷不禁看住了她。
“除了你自己,”她又说,眉头轻轻挑一下,站起来,提醒他:“所以你还是该歇着。”
伏廷的眼睛追在她身上,她抱着孩子出帐门,他便看着她出了帐门。
直到再也看不见她身影,他才低头自顾自笑了一笑。
男人最招架不住的便是这种不经意间的柔情,他领略到了。
外面进来两个兵送水送饭,请示更换他臂上伤药。
伏廷活动了一下双腿,站起来,先去案头上拿了军报翻看。
前线突厥残余兵力还在进攻,阵前有关他的消息大有演变成噩耗的趋势了。
他一份份看完,丢开,顺带一只手五指张握,恢复着身上的气力。
可惜,要叫他们失望了。
……
大都护醒了,整个军营顿时就像是活络了起来。
营中进出奔走的人马都多了。
天黑后,栖迟将孩子交给新露,再返回帐中时,还在帐门外就听见了大夫的说话声,无非是恭维他非常人般的体魄,恢复速度惊人,竟能安然熬过了这一关云云……
她想等大夫走了再来,便原路又回了新露的小帐里。
新露刚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