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此精心筹划的一切便都是值得的。
思咐至此,沈遇动手解开了那人的浴袍,动作行云流水无半分拖泥带水。
映入眼帘的是两座白嫩嫩的小山丘,山顶挺立着的红梅迎风瑟缩。
纵然已经在解剖台上见过太多或胖或瘦的女性裸体,但如此鲜活的……当真是头一遭见。
他伸手触碰,得到的是暖暖的温度。
和他的常年冰冷的手是两个极端。
像是孩子刚开始学习走路时一般小心翼翼,他将食指抵在了那人的第八根肋骨上,然后缓慢地在小山丘上攀爬,直至登顶。
最后颤抖着手,缓缓覆上。
温度从手掌蔓延至全身,暖洋洋的,让人心醉。
沈遇想起前些年看过的一部电影,《这个杀手不太冷》。
“Leon,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你是我所爱上的第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既然你没有爱过。”
“我感觉得到。”
“在哪里?”
“在这里,在我的胃里,它是热的。以前这里总像打了结似的,但现在不会了。”
然而Leon的下一句是:“恭喜你胃病好了,然而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从前沈遇有幻想过如果一辈子也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