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人了,就去把器材准备室里的人形骨架给娶回家,既造福了后辈又可以聊以慰藉。
他曾想过要做一位明医游历天下,然后在不知道哪个犄角嘎达认出那个年少时笑着叫他“小哑巴”的富户姑娘。
他很爱做梦,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人生如梦。
她就这样好端端的出现了,穿了一身男装,已经认不出当年那小哑巴的脸了,而后仗着自己名字偏向中性,呆兮兮的也不知道改个名儿,就如同一只走失的小鹿,撞进了他的眼底。
回想起那天刚进宿舍,这人被自称青梅竹马的家伙压在身下肆意亲吻的模样,沈遇眼底一暗。
不会……让他得逞的。
他低头捧着谢言的脸,近乎虔诚得吻她。
吻技生涩,牙齿偶尔磕碰。
那人的口腔中混杂着未尽的酒气和清新的薄荷香气,怎么想怎么奇怪。
但沈遇却待她似壁,是世间难能可贵一枚和田玉。
他怜惜地吻她,舌尖舔过一道道因他粗鲁冒昧而豁了口的伤。
而后舌尖一点点侵入,舔过那人齿缝每一丝酒气。
……事实上沈遇在解开那件浴袍的那刻便已经醉了。醉的彻底,不愿梦醒。
生怕……只是一场老天施舍的缱绻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