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冰得她直打哆嗦。衬衫被扯崩了两个口子,雪白的胸脯露出来,左胸上还有他刚才留下来的抓痕。
韶芍仰着头被灌了半瓶酒,胃里鼓胀,随便一晃就能听见水声。男人松了手,扒着他手腕的小手立马就垂落了。女人扒着车座干呕,胃里一阵翻涌。
“你这么灌酒是要做醉鹅么?哪有这样喝酒的!”
她想起来摆上酒席的醉鹅,鹅被做成菜肴之前,也是像她这样被掰开嘴巴吨吨吨地灌酒吧。
汤昭拍着她的后背帮忙顺气,顺手把女人身上的衬衫也扯了下来。光洁的后背满是红痕,亲吻的抓挠的拥握的,他看了一眼,意外地咂舌:“战况还挺激烈?”
“他到底是不是你弟弟?”男人的呼气吐在耳边,声音低哑。韶芍的脑袋开始迷糊,昏昏沉沉往下坠。她舔了一下嘴唇,上面还有残留的酒液,辛辣感已经不那么刺激了。
胳膊慢吞吞地缠上了男人的脖子,韶芍只觉胸脯又被他捏在了手里,一阵酥麻的酸意从乳尖上传来,小腹毫无征兆地涌过一股热流。
“是……”她迟缓地点了点头,又反应过来,伸手推开了上前吻她的男人,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那小孩玩得还挺野。”汤昭嗤笑了一下,手指滑过她脖子上被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