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痕,道:“我还给你买了条柴犬尾巴呢,在家里放着,夹着尾巴戴项圈更像。”
“哈……你才是狗呢……手拿开……”韶芍拧着脖子把他推开,小穴莫名其妙地灼烧起来,像涂风油精一样又刺又辣。她不安分地想把腿合上,却被人抬着脚强行挂在肩头。
汤昭勾开内裤看了一下,两瓣阴唇肿了起来,变得充血,皱缩的穴口不自觉地张合,吐出来许多淫水,顺着股沟留在车座上,湿了一滩。
“药效还不错。”他捻了一点体液在手指上,扯出来莹亮的丝线:“这药得碰了酒精才发作,你弟不会玩,白可惜了。”
她体下还在不断地流水,韶芍只觉得整条甬道都灼烧起来,连子宫都是热的。男人的手指放进去了一个关节,冰冷的触感让穴口猛地紧缩咬出他。小穴被伸进了异物,空虚感突然得到了满足,韶芍弓着腰呜咽了一声,吸着男人的手指情难自禁。
“嗯……你动一动……”
韶芍抓住了他的手腕,顶着腰抽送起来。甬道滑腻紧缩,穴肉裹着他的手指从四面八方挤来。汤昭撑着一条手臂看她,那张精致的小脸放荡起来倒是鲜有地迷人。女人单手勾着他脖子,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腕,脚攀在他腰上,整个人都缠着他才罢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