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的湿润潮红的女人,又静静地合上了眼皮。他说不上来是侥幸还是更加担心,逃过博纳诺氏族的追查必然是好的、甚至是幸运的,但是那个为她撑起保护伞的势力远超过他的能力范围。
未知向来令人不安,更何况对于他的职业,不确定就意味着死亡的一半。
吻更深切,舌头在她口腔里交缠,探向喉咙深处。女人拥着他缠绵或者抵触,津液相交,汤昭与她的性爱从来没这般柔软过。
韶芍搂着他的脖子翻了个身,自上而下看他,垂落的发丝散在他肩头。
“真的不要先处理伤口吗?”女人低头的时候看见灰色的绸面上被染上的血痕,扯住对方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男人的伤口还在渗血,她现在坐在男人小腹上,虽然膝盖支撑只是臀肉轻轻压着,但血水还是流了出来。尤其是外翻的皮肉,对她来说实在触目惊心。
汤昭抬头看了一眼,没有表现得太在意。他受过更重的伤,集训时茹毛饮血在泥沼里挨了叁天叁夜,这种程度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现在的状况仅仅是浅层皮肉的开裂 ,实在不算什么。
“不太严重。”他的手已经被韶芍用睡衣的腰捆了起来,懒散地搁在脑后,“但如果你想,也可以先处理一下。”
他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