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床头柜上的酒瓶,由于被捆着不能做出太大的动作,他朝那儿看了一眼,道:“刚刚沾了水,你可以帮我用酒精消消毒。”
韶芍按照他说的起身去拿酒瓶,白色的双臀在俯身时暴露在男人的视野外,雪肤下隐隐约约藏着那条隐秘的沟壑,穴口随着动作外翻,被体液粘腻得泛出水光。
“你好像对自己的身体不太在意。”她单手撑地,勾着另一条胳膊把酒瓶拿过来:“伤口感染了怎么办?会发烧…啊!”
话只说了一半就被尖叫打断了,男人从身后扑了过来,张嘴咬在她的臀肉内侧。
没有手臂的支撑,他整个重量全都直挺挺地砸了过来,撞得韶芍一个踉跄,酒都洒出去小半。
伴着低笑,汤昭在她腰侧留下一个重重的牙印:“不会,我有分寸。”
舌头在她体下游走,粗砺凶狠,韶芍觉得自己正在被一头豹子舔弄,那条舌头仿佛带了倒刺,勾着后穴褶皱的软肉,扎的痒中带痛。
男人被捆绑的双手压在她后腰上,即使带着束缚,力量也是碾压性的。韶芍抓着酒瓶趴在床面上,随着轻呼紧紧扯住被单。
“嘶——轻、轻点…”床单被她拽得皱皱巴巴的,韶芍听见身后的低笑,脊椎骨都被那声从喉咙里滚动的哑音震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