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再有一回,怕是会有凶险。
“既如此,我有几句话,不知侯爷愿不愿听。”
赵封毅见她从榻上起身,不由敛神洗耳恭听:“郡主请讲。”
安澜郡主淡淡一笑,行至他面前:“侯爷,你道夫妻敦伦所为一时畅快,还是为繁衍子嗣?”
“这……”赵封毅一时未曾明白她何出此言,但还是道,“自然所为子嗣。”
“甚好,侯爷若想正是我所想。方才侯爷也说了,侯府如今有了两位公子,不求再添子嗣,那么从今往后,侯爷是否也不必再到此处,至于那周公之礼,更是不必了?”
听到这儿,赵封毅终于变了脸色,盯着她勾起的唇角:“郡主,你这是何意?”
安澜郡主也收起笑,回视着他:“怎么,方才的话,侯爷还没有听懂?”
赵封毅微眯起眼:“郡主,你我是夫妻,难道……”
“定北侯。”安澜郡主不耐地打断他,眸泛凉意,“方才可是定北侯自己说出去的话。难道还要出尔反尔不成?”
凝视她半晌,赵封毅才启唇:“不敢。”
“既如此,闫嬷嬷,送侯爷出去。”
一声传唤,闫嬷嬷急忙进得屋内。
二人的争执声并未避旁人,因此屋外的几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