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若只是驭下不严,自然算不得什么大错,但堂堂定北侯府未足周岁的二少爷,统共两个人照看,又是不是她的罪过?敢问郡主,不知谦儿院中伺候的丫鬟、小厮,有几人?”
“谦儿已然成婚,这又如何比得?侯爷莫非疑我偏心不成?”
赵封毅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本侯怎敢疑郡主偏心。只不过,闫嬷嬷管束下人不力,本该杖责五十,念及闫嬷嬷年事已高,又是郡主奶娘,本侯今日便网开一面,罚三月月银,日后府中再生事端,闫嬷嬷,再难辞其咎,莫怪本侯心狠敢你出府。”
“赵封毅,你怎敢!”
“郡主,郡主莫要动怒,是老奴不好,都是老奴一时疏忽了。”
好一番主仆情深,赵封毅却不理会:“婢女与奶娘躲懒,本该重罚,本侯谅你等人手不足,确有苦衷,从轻发落。既然方才郡主说闫嬷嬷操持之事众多,难免疏漏,本侯也该体恤。顾岚,往后二少爷屋中的下人,由你亲自挑选差遣,大少爷底下该有的人,二少爷处一个也不能少,免得传出我侯府偏袒长子,亏待次子的风言风语来,败坏郡主声誉,若有差池,本侯唯你是问。”
顾岚一惊,忙恭声应诺。
“郡主,本侯这般处置,你可觉得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