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一时语塞起来,这锦纹什么时候说话也和刀子似的,却见除夕走了进来,对着黎羲浅恭敬道:“小侯爷说了,小姐要见就去院子里面,否则即便在这里等着铁树开花他也不出来。”感受道黎羲浅凌厉的眸光,他硬着头皮把话囫囵完:“毕竟是小姐来找小侯爷,还请移步吧。”
黎羲浅瞪了除夕一眼,指甲将手心都捏成血迹,狠狠看了眼除夕,昂首阔步朝着后院走去。
外面雨水越来越大,她连着伞都不要,走的飞快,搞得院子里面伺候的暗卫皆是站着原地不敢动。黎羲浅轻车熟路走进谢长语的院子,透着窗户看着在里面练字的少年,连着回廊都不走了,径直从雨里面穿了过去。
春分暗道这哪里成,拿着伞要上去,却被锦纹拦下:“我们小姐一向善恶分明,打了石蜜的每一个今后都是我们的仇人,我们不是来问话的,是来讨要公道的,既然是小侯爷和我们小姐的事情,做奴婢的便是安分的好。”
这时候春分才发觉,原来这些丫头也是个顶个的有血性的。
谢长语看着湿漉漉走进来的人,手里的狼毫白玉笔提了起来,沉声起来:“这幅模样搞得本侯欺负你一般。”他未去兴师问罪,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她走过去看着平心静气斜着东西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