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无名火起,看着她依旧垂眸在宣纸上动作,毫无犹豫,扬首打落他的笔,冷笑的看着谢长语,目光咄咄逼人,毫无半分往日的柔和:“谢长语,我自问从未有过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仗着我对你一贯轻柔顺从,就要将我手里的事情全部参合进去,你要做什么冲着我来便是,别拿着我丫头拐弯抹角打我的脸!”
她气的不轻,扬首掀翻旁边的砚台笔驾,稀里哗啦搞得整个桌面都是墨汁流淌,依旧恶狠狠如同一只小狮子似的看着少年:“谢长语,你太过分了!”
她气的小腹一通,想起太医说的那刀伤刚好在丹田,务必不能动怒,捂着那地上气的不行,隐忍着痛楚:“还请小侯爷将我身边那些探子都撤掉,我丞相府还不需要宁远——”
她痛的话头止住,直接转身要走,轻飘飘的说道:“我的事情还请小侯爷不要参与。”
“怎么了?”谢长语觉得按照黎羲浅如今的怒火掀了她的院子烤了他得梅花鹿皆是做的出来,突然高高举起底底落下,颇不是她的做法,她在他面前一向都是很骄纵的,两句重话都未曾问候她的祖宗十八代的,就要走了?“你不是一向很能发脾气的吗?”
黎羲浅快步就要走出房门,除夕倒是激灵,反手就把门给扣了起来,旁边的暗卫瞬间将窗户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