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古代进宫当太监,挨了那一刀之后,只能留在宫里,想再出来那是不可能了。”
他吸完一根烟,扔在地上踩踩,没有再说什么,提着阿赞汶洛的脑袋回去了。
我跟在后面,没有再随着他,到了休息的木屋。屋里空空荡荡,丑丑和吉米都在昏迷中,年轻人盘膝坐在地上,正在守护他们两人,一动不动。
看我进来,我冲他点点头,“折腾一晚上,你也累了,早点睡吧。阿赞宏法师说了,明早我们就可以走了。”
年轻人点点头,侧躺在地板上,用手撑着脑袋,闭着眼睛睡过去。
我靠着墙,毫无困意,闭着眼脑海里全是刚才作法和张宏砍人头的场景,后来实在困得不行,睡得不踏实,全是噩梦。
我睁开眼的时候,头上是冷汗,丑丑坐在一边看着我,她摸着我的头发:“做噩梦了?”
我点点头。
丑丑说:“以后你要修法术,做噩梦可不行,它会摧毁你的。”
我咳嗽了一声:“谁说的?”
“我师父。”丑丑轻轻道,“你看我就从来不做梦。”
“她说得对。”外面有人推开门,正是张宏。他蹲在我面前,摸摸我的额头:“要做我们这一行,进了这道门,第一件事就是忘记恐惧,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