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件事就是通过修行到达无梦的状态。我现在也不做梦了,一夜空白到天明。”
我苦笑:“如果没有梦,人生还有什么味道。”
“这就看你怎么想了,”张宏说:“想成就大业,就要付出常人付不出的代价。你想无梦,我现在就有一套法门教你。”
我心说话,我可没你这么决绝。我吱吱呜呜说:“再说吧。”
张宏把房门大开:“你们走吧。”
这时候吉米已经醒了,坐在地上还是头脑不清的样子,昏昏沉沉的。张宏道:“他现在阳气弱,多让他在有光的地方呆着,晚上睡觉也不要关灯,几天以后就好了。”
年轻人默默地把吉米背起来,我扶着丑丑,我们走出了木屋,又出了村庄,回头去看,张宏站在阶梯上,冲我点点头。
我心里不是滋味,我们已经形同路人,这一次分别,下次相见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不管怎么样,悬在心头的那把剑终于没了,阿赞汶洛被枭首,这口气总算是出来了。
我们回到勐拉,把完好的吉米带回去,店里的女人们都很高兴。年轻人把事情说了一遍,女人点点头:“吉米好了,我会信守承诺,今天就送你们过境。”
年轻人道:“我亲自送他们。”
女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