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儿子?”
明瑞然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赵安辰坐在缘室想了一整天,看着月钩初上,也没见明笑阳回来,心生疑虑,叫人去武国公府问。
小厮回来禀报:“明公子在满春院吃醉了酒,被云夫人…呃…打…呃…教训了,正在府中罚跪。估计今晚是没好了…”
“……”赵安辰挥了手叫小厮下去了,自己坐在缘室一动没动。
夜已深,全府上下都该歇息了。下人们路过院子,看见小公子还在跪着,都低着头默默回房了。
白赫云也累了,起身出了竹斋,看了一眼跪在院中垂头丧气的明笑阳,什么都没说,径直回了卧房。明瑞然问白赫云:“儿子怎么办啊?”
白赫云道:“我要是让他起来,他就不长记性,一直跪着吧,会有人来把他捡走的,死不了。”
明瑞然:“?”
白赫云一声轻笑:“呵,刚刚暖园不是来人问过了吗?”
明乐问明玦:“玦哥,怎么办?咱们去求情吧,让娘放了哥吧!”
明玦为难地答道:“乐儿,娘的情咱们谁能求得动?”
明乐叹道:“要是宁王哥哥在就好了!”
明玦点头赞同:“是啊,宁王说话自是管用的,可惜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