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惧内?岂不贻笑大方?”
孟薇耸了耸肩膀,没有丝毫的羞愧:“对啊,就是我胡诌的,怎么了?你打我啊?”
“你......你......黄口小儿,竟然敢公然耍人。”
“谁说我是耍人了?刚才那个谁不是说大家聚会是各抒己见吗?我说我对三从四德的认识标准就不行了?还是你们其实都想要拍他的马屁,说是聚会,实则却是要把这次的诗文会当作自己的一言堂。”
孟薇一边说着,一边轻踱步走近孔新远,却指着刚才那位姓梁的人夸奖:“你倒是比一些人更加有良心,我支持你的说法,女人也不容易。”
孔新远见孟薇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不仅给他面子,还直接忽略他,赞赏刚才被他反驳之人,说是公然打脸都不为过,顿时脸色不太好看:“孟兄弟,女子抛头露面本就会惹人非议,恰恰是因为要保护家中女眷名声,诸位这才赞同方才那位同窗决定,这难道不是有良心?”
“你们有良心?你们有良心会将自家女眷亲人和那花楼姑娘相提并论?”
众人语塞,张了张口还没解释,孟薇却不给他们解释的机会。
“再说,女子抛头露面怎么了?那也是凭着自己的能力自力更生,甚至还要养家中一些只会读死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