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我帮你接了。”
盛鸿年嘴里含着粥“唔”了声。
“有个叫赵司同的,说要来接你,我把地址给他了。”关忆北说,“其他人我记到纸上,说你会给他们回电话。你还真忙,比我们医院急诊室还忙。”
盛鸿年没吭声,把粥碗端起来,大口大口地吞下白粥,把碗往桌上一搁,抬手抹了抹嘴,问关忆北:“结婚以后又离婚很常见的,对不对?”
关忆北皱着眉头“嘶”了声,问:“你这是想揭我伤疤还是要安慰我?”
盛鸿年说:“你想多了,我说的是别人。”
“谁?”关忆北问。
盛鸿年不回答,嘴角流露出一抹笑意,兀自傻笑着。见他这个模样,关忆北摇摇头,说:“你酒还没醒吧?”
盛鸿年打了个饱嗝,说:“我去洗个澡。”说完他起身跑去了二楼浴室,留关忆北一个人在那儿沉思。
他今天的行程应该是上午到新公司露一脸,下午跟赵司同一起去见几个投资人,如今被酒醉耽误,投资人的见面的时间误了,必然会推到其他日子了,所以一会儿赵司同来接他应该会是去公司。这样下午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他便琢磨着别的事儿。
他想,赵司同那里应该会有叶清欢的联络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