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扭回头看他,他在低头看她缠着纱布的胳膊。
“疼吗?”他哑声问。
她看他呼吸虚浮,脸色更差,额上脸上浮着一层汗,鼻翼发红,嘴唇干燥起皮,没了血色。她刚想对他说点儿什么,护士追了过来,说:“你先别走,还得打针破伤风。”
他朝屋里努了努嘴,说:“去吧。”
“待会儿一起去看急诊。”她说,立刻返身回治疗室去准备打针,门刚关上就被什么撞了一下,闷响,听修钢喊:“鸿年!”
叶清欢立刻拉开门,看盛鸿年躺在地上,修钢蹲在一旁用手托着他的头。
叶清欢也顾不上打针了,叫医生弄担架,把盛鸿年送到急诊室病床上,一通忙乱之后,医生判断盛鸿年是高烧兼之低血糖,暂时昏迷,没有生命危险。
开药挂水,盛鸿年终于安安静静地躺在了病床上。
叶清欢坐在病床边,看着床上昏迷的人,心里疼得像是被剜去了一块肉。
“你没事儿吧?”修钢问。
叶清欢摇头,问:“这件事你怎么看?”
“只是猜测。”修钢说,“开发区竞标就在四天后,这个时候他突然出事,太蹊跷。跟我说说当时的情况。”
叶清欢低头,看着盛鸿年手背上插的输液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