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嘴唇。
这件事确实很蹊跷,那几个人一看就是故意找茬,有股子蓄意为之的味道。修钢提到开发区项目投标,她立刻就联想到商家。
可她不知道修钢是否可靠,毕竟他也是商家的人。
“我是商先生的人,在这世上,商先生最不希望鸿年有事,这一点你应该相信。”修钢说,一眼看透了叶清欢的顾虑。
叶清欢想了想,扭头看修钢,说:“我告诉了你,作为交换,你也必须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
修钢难得神情严肃,点了点头。
叶清欢把事情的经过事无巨细讲给了修钢听,修钢听后抹着下巴考了一会儿,说:“这事儿不简单,不是简单的打架斗殴。”
“同感。”叶清欢说。
昏迷中的盛鸿年又咳了几声,她俯身过去看,他却没醒,继续昏睡。
叶清欢坐正回来,压低了声音问:“你觉得会是谁做的?”
“让我猜的话,可能是邱嘉泽。”修钢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