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是那么极端。
就像是这个环境是黑的,却进来了一个不溶于这里的人。
就看谁先把谁吃掉了。
霍仿露出愉悦的笑容,手上捏着一把手术刀,和一点点的麻醉。
霍仿没有养过宠物,他不知道原来当身边圈着一个那么弱小的东西,她什么也做不了,一切要仰赖着自己时,这种感觉是这么得美妙。
男人凑到少女耳边,明知道她听不见,还是说道,“挽挽,我要开始了。”
男人带上手术手套的声音。
大床边缘,少女的背果露在灯光和男人的视线下,没有一丝遮盖,唯一算得上遮盖的就只能是那条弱弱的绳子。
依旧松松垮垮地系着,仿佛一个坚定的小卫兵,虽然自己也那么弱小,但依旧坚定地守护着自己的主人。
如果说认真的男人最英俊,那当这个男人掌下有着他最感兴趣的东西时,抬眼瞬间眼中的光芒,足以溺毙一个心智不坚定的女人。
英俊只是男人的外皮,英俊的男人眼中对女人绽放出势在必得的光芒时,他才真正对女人释放最夺目的魅力。
挽挽背上的伤,也称不上手术,只是有些东西需要清理干净,否则会感染。
这个时代医疗条件并不发达,感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