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小事。
霍仿仔细地为挽挽挑走每一根沾染着湖水和血水的荆棘刺。
精雕细琢,仿佛在雕刻世界上最精致的作品。
灯光自上而下,以大床为中心,形成一个巨大的光圈,光圈以外都是黑暗。
挽挽仿佛舞台剧里,一束灯光打下来的柔弱的公主。
只是,正统的王子,不会做出任何和公主有肢体接触的事情,更谈不上如霍仿这般,心情愉悦地亲力亲为。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受一些,后来越来越疼。
挽挽哼唧的声音越来越大。
霍仿带着手套抚摸着挽挽的头,“乖了挽挽。”
男人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安慰着少女。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仿佛想快点结束这场对少女的折磨。
“疼……!”
少女长久不开口的声音虽然柔软也显得沙哑,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挽挽疼得厉害了,眼泪水一颗一颗窝在眼窝里,滴落在男人的床上,很快湿了一大片。
呜呜咽咽的模样,真像是一只小兽。
“还有最后一根,就好了。”
男人漫不经心地安慰着,眼睛如鹰,却真实地更加小心。
汗水随着他的脸颊落下。
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