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屿的掌心还残存着微凉的药膏,他无意识地揉搓着掌心把它们摊开,心里非常难过,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听见身边人低低的叹息声,这叹息声不知为何让他心跳慢下来。萧临屿感觉着一只手按在他的右肩上,轻轻推了推。
他放松下来,顺势靠在哥哥的肩上。
像一直……一直的那样。
“年轻人啊。”谢嘉恕故作高深地发出啧啧感叹,“生活要是没有了麻烦,还有什么意思?就是要不断惹来麻烦,再把麻烦全都砍得稀巴烂,这才叫意思。”
你是我的麻烦,你也是我的意思。
萧临屿轻轻“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
……
伤疤消失得很快。第二天早晨起床,一起吃早餐,萧临屿去厨房取麦片的时候,谢嘉恕往他脖子上看了一眼,后颈光洁如新生,没有丝毫被咬过的痕迹。
“哥,你要热牛奶吗?”萧临屿在厨房里喊道。
谢嘉恕回过神来,捂嘴咳了一声,暗自谴责自己真的有病病。
……他竟然还想咬。
“要冰可乐。”谢嘉恕用当大哥的威严理所当然答道。
萧临屿拿着可乐冰凉的瓶身有一点犹豫,他拿着热牛奶和冰可乐回来,两个都放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