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能听懂他们的语言?”
“是啊,”谢悠然也很奇怪,“难道你也是东皇国人?”
“当然不是,”韩墨辞道,“我是地道的西陵国人。”
他记忆里可没有跟东皇国有一丝一毫相关联的东西。
“哎,问个比较冒昧的问题哈。”谢悠然道,“你跟你爹是从哪里搬来的呀?”
韩墨辞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了,“我们从梅县来的。”
梅县?那是什么地方?原主的记忆里没有听说过。
谢悠然又问:“那你娘呢?怎么没看到你娘?”
韩墨辞神色黯然,“我娘在生我的时候难产,过世了。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抱歉。”谢悠然歉疚,不该问起他的伤心事。
“没关系。”韩墨辞道,“这是事实,我无法回避的。”
沉默了片刻,谢悠然忍不住问:“那你家里没有你娘的画像吗?”
那些电视剧电影里不都这么演吗?女主人早逝,男主人收着一副她的画像,偶尔拿出来缅怀一番。
韩墨辞摇头,“没有。我爹说,家里穷,请不起画师。”
“哦。”谢悠然没有再问了。
气氛一时沉静了下来,只听到柴火偶尔被烧得荜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