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良久,韩墨辞才叹息一声,声音幽幽地响起:“我不知道我爹早年间是干什么的,但自打我有记忆起,我们就在不停地搬家。从东边,到西边,从北边,到南边,居无定所,颠沛流离。几乎每个地方都只住几年,然后搬家。我问我爹为什么要这样,我爹只说在躲仇家。这些年,我不记得我们搬过多少家了,每到一个地方,我爹都不让跟人太过接近,说是怕培养出了感情,再搬家就舍不得了。时间长了,我也就慢慢地习惯了。”
谢悠然恍然。难怪他总是独来独往,一副清冷孤傲的性子,原来,是自小养成的。
“那你这些年,一定过得很辛苦吧?”她有些怜悯地道。
没有朋友,只能和唯一的亲人相依为命。
韩墨辞沉默半响,才道:“习惯了。”
短短三个字,道尽了多少辛酸。
谢悠然忍不住道:“以后,你不会再孤单,你多了我这个朋友。”
韩墨辞心里一动,这一刻,竟鬼使神差地道:“女朋友吗?”
谢悠然愣了一下,忽然想起那日,她故意调戏他,说女朋友就是相好的话,粉腮顿时一红。
“女性朋友,女性朋友。”她打个哈哈,企图蒙混过去。
一边在心里道: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