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高的高,不过是去登一下景山而已,能有什么事儿?”
    段嬷嬷道:“景山还不高呢?您腿疾初愈,很该继续好生保养才是,明年再去登高多好……本来奴婢是指望县主到了,能帮着劝一劝太后的,结果倒好,您反倒帮起太后来。”
    太后呵呵笑道:“恭定可不是帮哀家,她是以一个太医的立场,在说公道话,你不许再说了啊。”
    段嬷嬷只好打住不说了。
    太后便又问了施清如几句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怎么不在家多休息几日再进宫复值之类的话儿,待她一一答了后,便依她之言,进了内殿去,由施清如给她施起针来。
    段嬷嬷一直在一旁不错眼珠的看着,比除了施清如第一次给太后施针以外的哪一日都看得更认真,更紧张,显是怕施清如万一怀恨在心,对太后不利。
    施清如余光看在眼里,不由暗暗好笑。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这时候对太后不利?
    太后有个什么好歹,她也得跟着丢命,便是督主都保不住她,她才不会出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下下策。
    要不说太后到底是太后,段嬷嬷只能是奴婢呢,太后便一点不担心,整个人都跟以往一样的放松,说得好听就是她之前说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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