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何尝不是太后笃定她不敢有任何的不轨之心,反倒只能比以往更小心谨慎,更尽心尽力呢?
何况施清如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来,她的医德不允许她做那样的事,一旦她穿上了太医的官服,一旦她开始给太后治病了,她便只是一个大夫,太后也只是她的病人,——她的手是用来救人的,她绝不会轻易弄脏了!
一时施清如给太后施完了针,便借口她连日都不在,太医院还有很多分内事等着她回去做,行礼告退了。
段嬷嬷让采桑带人好生送了她出去,这才小心翼翼的扶了太后起来,急声问道:“太后娘娘觉着怎么样,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吧?”
太后摆手笑道:“哀家能有哪里不舒服,好得很,你就是爱杞人忧天。”
段嬷嬷道:“哪是奴婢爱杞人忧天,是您老人家太心大,太不爱惜自己了,您千金之躯,却这样以身涉险,奴婢若再不杞人忧天一点,就真要、真要……”
顿了顿,忍不住又抱怨道:“奴婢说了,让您好歹换一个太医,总归如今也不是非她不可了,您倒好,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太后反问道:“那万一了吗?哀家说过了,施氏是个聪明人,搁别人遇上她那样的情况,死了也是白死,别说县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