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丧葬银子都捞不着。她却捞了个县主当,当时或许她还有些意难平,但回去后冷静下来一想,她便只会有欣喜和庆幸了,且是越想,时间越往后推移,她便越高兴越庆幸,怎么可能还对哀家怀恨在心?若不是哀家,她就算是背靠韩征这棵大树,这辈子也至死都捞不着县主当!”
    段嬷嬷道理都明白,却还是忍不住关心则乱,嘟哝道:“今日是没有万一,等真万一时,再来后悔,可就迟了……”
    太后有些不耐烦了,道:“哀家说过了,哀家心里有数,你就别再叽叽咕咕了……换太医容易,换了后给哀家把腿又给治坏了呢?那哀家便是砍了换上的太医的脑袋,也是于事无补,果真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人不是你么?哀家可不想再受一遍同样的痛苦和折磨,施氏也不会傻到不要自己的命了!好了,不说这事儿了,琅儿的伤怎么样了?”
    段嬷嬷见太后不高兴了,不敢再多说,恭声道:“大公子旁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肋骨,哪怕大公子底子好,也还得将养两三个月,才有望大愈,太医还说,一年之内都不得做力气活儿,不然怕落下一辈子的病根。”
    太后脸色就越发不好看了,冷声道:“他在金吾卫的位子何其重要,别说一告假便是几个月了,哪怕只十天半个月,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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