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反倒越清醒了。
    那些信纸一看就不是同一时期的,张氏应当是不敢都收起来,以免天长日久露了马脚的,所以她手里的,应当都是看过就处理掉了的,那这些信纸的出处,势必就是常宁伯那儿了。
    可这些东西便是常宁伯在自己家里,势必也会收得很隐秘,怎么会平白无故跑到了他书房来?
    那肯定是有人安排的,旨在挑起他的愤怒,让施家和常宁伯府两败俱伤,甚至连那个人是谁,施延昌都据这神不知人不觉的路数,心里大致有谱了,他这些日子是因自暴自弃颓得快废了,却还没傻。
    然就算知道是有人存心算计,居心不良,他依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怒火和愤恨。
    他今儿不要了贱人的命,不要了两个贱种的命,他再不活着!
    施延昌就这样一阵风似的冲进了正院,冲进了张氏的正屋。
    张氏正与林妈妈收拾东西,且主仆两个收拾东西不是一日两日了,事实上,正院几乎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早已让林妈妈带了人,悄悄儿转移到了张氏新买好的一所宅子里去。
    等过几日所有东西都搬完后,张氏便会带着自己的一双儿女,也搬到新宅子那边了,那些所谓被她‘全卖光了’的下人,也早转移到了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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