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边的旧宅子,反正房契一直在张氏手里,她打算过一阵子,便把宅子给低价卖了。
    届时施家人都无家可归后,又找不到他们母子,除了回桃溪去,别无他法。
    而回桃溪天高水远的,谁就能担保路上不出个什么“意外”呢?
    等施家人除了施兰如以外,都死绝了,她再替他们发了丧,自此便可以安心当自己的寡妇,安心抚养一双儿女,待将来儿女都有了出息后,自然好日子都在后头。
    所以连日来张氏都没再管过施延昌和施家人,由得他们想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终归都已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少时间了。
    何况因为施延昌丢了官,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施老太爷和施老太太都不敢触儿子的霉头,又想着将来他要起复,只怕少不得常宁伯府出力,自然不敢再跟以前似的没脸没皮豁出去,是以施家连日来其实都还算得上清净。
    而张氏想到真正清净的日子马上就要来了,心里那口一直梗着的郁气,总算稍稍顺畅了几分。
    不想就见施延昌衣衫不整,面红脖子粗,满身酒气的进来了,张氏立时满心的厌恶,冷冷道:“老爷来干什么?我这儿正忙着,老爷还是别处去吧,来人,送老爷出去!”
    既然施清如那小贱人已是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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