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爱驰后,卫灵公又是怎么说的,‘是尝轿驾吾车,又尝食我以余桃者’,所以弥子瑕的昨日,就是韩征的明日,你着什么急,光急又有什么用,得想办法解决问题才是正理!”
    福宁郡主想到史书上记载的弥子瑕的下场,脸上总算又有了喜色,低声道:“母后放心,我方才真是话赶话才说了那些糊涂话儿的,以后定不会再冲动。只是御前让韩征把持得水泼不进,要讨得皇上的欢心,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甚至连机会都找不到……可该如何是好啊?”
    觑了觑太后的脸色,继续道:“不过我倒是有个法子,母后且先听听可行不可行啊?皇后如今足不出户在凤仪殿‘养病’,其他妃嫔要么年老色衰,要么老实木讷,别说皇上了,便是我瞧着都觉得无趣得紧,也不怪皇上如今经年累月的都难得踏进后宫一步。依我说,也是时候给皇上添几个新人,给皇上解颐解闷儿了,皇上这些年心里又岂能不苦的?皇后和豫贵妃不心疼自己的丈夫,您当母亲的,却不能不心疼儿子,让他跟前儿连个能说话,嘘寒问暖的人都没有啊。”
    太后闻言,沉吟道:“你这个法子哀家不是没想过,可一来儿子都这么大年纪了,哀家当娘的还要管他的屋里事,委实没那个道理;二来人选不好找,既得处处都可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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