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就是了。”
    依什么时候的‘例’?自然是邓皇后失了凤印与六宫大权,在凤仪殿养病至今的例,也就是不必传太医了。
    豫贵妃的心腹自然也是聪明人,一听就明白了,赔笑着应了“是”,“奴才知道了,回去就把小杜公公的话儿原样转告给我家娘娘,奴才告退。”
    却行离开了。
    小杜子见他走远了,方往地上啐了一口,皇后又如何,上次害得他干爹和姑娘差点儿就完了,姑娘还因此大病一场,这笔账她以为已经清了不成?
    且自生自灭去吧,熬得过这次算她命大,熬不过也只能活该,谁让她有康庄大道不走,非要往死路上一条道走到黑的!
    小杜子待韩征回头不忙时,把事情与他简单提了提,“儿子没有请示干爹,就自作主张了,还请干爹恕罪。”
    韩征眉都没抬一下,“请阁老们过来议事吧。”
    小杜子便知道他的自作主张自家干爹很是满意,笑嘻嘻的应了“是”,自顾请人去了。
    转眼又是十来日过去,京城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隆庆帝对两位新晋陈美人的宠爱,并没有如人们所预料或是所期望的那样,过了前几日的热度,也就没兴趣了,反而越发的宠爱她们,又是晋位份,又是赏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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