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悖了?她才不会为了一个不值当的外人,与自己心爱的人离心。
便只是淡淡道:“不是听说皇后娘娘虽一直足不出户的养病,该有的份例都还在吗?那娘娘只管按份例办事也就是了。我先给娘娘请个脉吧?说了半日的话儿,倒差点儿把正事给忘记了。”
豫贵妃忙笑道:“是啊,那你就先给我把脉吧。”
心里已决定在施清如这里讨不到准话,那回头还是直接着人去请示韩征了,邓皇后明面上该有的份例的确都还在,但有没有到邓皇后手上,她有没有用上,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就好比太医,照理一国皇后病着,就该日日都有太医去凤仪殿请脉,甚至是会诊才是,可韩征不发话,谁又敢为邓皇后出这个头,谁又愿为她出这个头呢?
可如今人病成那样,豫贵妃是真不敢自作主张,还是先请示了,依令办事的好,那回头是好是歹,便都不与她相干,不用她担责了。
于是待施清如稍后离开后,豫贵妃便忙打发了自己的心腹去司礼监求见韩征。
韩征正忙着,哪有空谁来都见?
便命了小杜子见来人,小杜子这才知道邓皇后真病了,且病得很重,皮笑肉不笑道:“皇后娘娘不是一直都病着,听说连凤榻都下不来吗?仍依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