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想做什么。
    路过一片林荫小路,花语抬手在眉骨上搭了个凉棚,看了看当空的太阳,冷不丁道:“你喜欢阳光吗?”
    钟勤看了看四周,只有一个沉默并且面无表情的女兵,而那个女兵显然没有回话的意思,他磕磕巴巴的道:“还、还好吧,比较喜欢冬天的太阳。”
    “其实不管是冬天的太阳还是夏天的太阳,都是同一个太阳。就像人,是同一个人,他一面令人怜惜,另一面又让人厌恶。”花语放下手,淡淡道。
    钟勤:“……什、什么?”
    花语微笑说:“说说看吧,谁教你的?”
    钟情骇然:“花教官,你在说什么……
    ”
    “我在说什么,你听不懂?”花语闲适的将手放进作训服的兜里,声音像是加了冰的松子酒,给人一种清淡又带点刺骨的凉意:“钟勤,19岁,h市农村户口,六年前被姐姐钟淼接到京城读书,钟淼,女,23岁,初中学历,死于三年前。三年前,你刚刚念高一,因为钟淼的死亡,你失去了经济来源,辍学两年后入伍,因为在基层部队里表现优异,被王教官提拔到765。”
    钟勤脸色惨白。
    花语继续道:“你在基层部队只受过基本训练,所以特种兵会的一些东西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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