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过,加之经济问题,所以对车不是很了解,你的手法很粗糙,但是技巧高明——说说看,谁教你的?”
钟勤的脸色难看至极,黝黑憨厚的脸上几乎透出一股子狰狞来。
他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几乎控制不住的想要落在花语身上——她也是那些草菅人命的特产阶级!她也是那些恶心人的二世祖之一!
花语有点嘲讽的道:“怎么,小朋友,打算跟我动手啊?”
不知想到什么,钟勤的情绪竟然猛然间平复下来了,道:“花教官,我不知道你从哪儿知道了我的资料,但是话可不要乱说,我可没有对车做什么手脚。”
“没想到看起来沉默寡言的,竟然还挺能言善辩。”花语自言自语道。
钟勤抬起眼睛,几分挑衅、几分冷漠的道:“花教官,做事要讲证据,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在外面当然是你们一句话就能弄死的角色,但是这是在部队里,有部队的规章制度,想冤枉我没那么容易。”
出人意料的,花语竟然笑了。
她似乎是觉得很有趣般,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这个才刚刚十九岁的孩子对她有种莫名但是非常刻骨的恨意。
不,或者这恨意不是对她的,而是对“随便一句话就能弄死一个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