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多久就搬家了。”
“鸣远哥哥在法国搬过家吗?”蓝玉烟奇怪的问道。
陆鸣远点头,“是啊,就是我出国之前告诉你的那个。”
蓝玉烟摇头,“出国之前,你没有告诉过我地址啊。”
陆鸣远:“我写在信上的呀,你没有看到吗?”
“信?”蓝玉烟更加疑惑,仔细的回忆了下,在他出国前只收到过一封信,正想说话。
蓝玉宁突地说:“会不会是那封,就是风吹进水沟里的那个?”
真不该提写信的事。蓝玉宁恨不得自抽耳光,差一点就让玉烟看穿自己私藏陆鸣远信件的事了。
“既然被水冲走了,那你怎么会知道。”陆鸣远蹙紧眉头,眸光带了几分凌厉。
蓝玉宁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强作镇定的说:“后来在东市,鸣远哥哥说过啊, 你忘了,我在医院的时候,你说我可以给你写信的。”
时隔三年,真希望陆鸣远对自己说过的话记忆不那么深刻,得罪蓝玉烟就会惹怒刘香玉,现在自己羽翼未丰,还指望着刘香玉照顾。
“哦,那天事情太多了,我不太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不过你以后不用再给我写信了!”陆鸣远收回目光,不再看蓝玉宁。
“哦!”蓝玉宁眼中划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