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失落,“那,鸣远哥哥是又要换地方了吗?”
“不确定,大学虽然已经报考了好几家,但是现在并不确定哪一家。”
“哦,那等你确定下来,记得要告诉我地址。”蓝玉宁渴望的说道。
陆鸣远竟是没有答她的话,转头对玉烟说:“日头有些大了,玉烟,我们回去吧。刚刚你妈妈还说让我帮忙看样衣呢,可不能躲懒了。”
“看样衣,那正好我妈扯了布要给我做新衣,不如就让我妈躲一下懒,鸣远哥哥给我做吧。”
“好,给你按着国外最新的样式做。”陆鸣远宠溺的拉起玉烟,两人携手走了服装厂。
蓝玉宁落在两人身后,心如针扎。
到了样衣室,终于不见蓝玉宁跟着了,陆鸣远沉下脸,略有些严肃的说:“玉烟,这个蓝玉宁,以后你离她远一些。”
“啊,为什么?”蓝玉烟虽然觉得蓝玉宁有些怪怪的,跟小时候有些不一样,但是也没有必要疏远。
陆鸣远扫她一眼,说:“她给我写了信,而你确不知道,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我给你写信不也没告诉她吗?这三年我在县城读书,不常见面,没有说也挺正常的。”蓝玉烟实在不愿意将一个十三岁的女孩想的太复杂。
她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