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是给了,可是嘴里还是嘟囔着道:“都说了没事了,还要这些药作甚?回去多歇歇不就行了。”
“娘!”听她这话左骞不依了,要不是他娘那般羞辱人,香芹怎么会变成这样?差一点,肚子里的孩子都保不住了。
“人郎中都说了,现在香芹和肚里的孩子还得观察,这药当然要好好保胎了,怎么能不要呢?再说了,我早就说香芹是不是不舒服,是您非要说她是装的,现下还好没事,若真是出了事,我看咱们左家,就甭想传宗接代了!”
左骞低着头耷拉着脸色没好气地说,也是头一次跟他娘红脸,究其缘由还是为了他这媳妇,可把左赵氏气的不轻,当即便扬手朝他头上呼去:“你个小兔崽子,还教训起你娘我来了,长本事了是不是?”
四周的人都朝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左骞觉得丢人,一边躲闪一边小声地给他娘使眼色,说道:“好了好了,咱们快回家吧?我也好给娘子煎服药,否则咱们左家的根儿可就没了。”
如此这般,左赵氏才停下手来,也不忘四周扫了一眼,忽而想到什么,又臊着脸去找那郎中问道:“我儿媳妇这肚子里,怀的是男娃还是女娃?”
左骞也把耳朵跟着顺了过去,郎中把头别过去,正眼都不带瞧的,道:“如今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