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满是不悦:“那她要是天天吃药调理,这得要多少银子。”
    闻言,大夫瞥了他们娘俩一眼,眼底一闪而过的讽刺。
    “这妇人怀身可是大事,半点都懈怠不得,俗话说是药三分毒,也不可服的太多,只按照我给你写的方子服用便可,别的时候,就让她多吃些好的,尤其是要多吃些水果才能把孩子养好。”
    “什么?!”一听这话,左赵氏更急了:“这抓药都要花费我不少银两了,还要给她吃好的解馋?我说你这是大夫啊还是我们仇家?”
    “娘…”左骞也觉得她这话有点过了,提醒她适可而止。
    郎中冷笑一声:“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还来找我看病做什么?我们这儿庙小,可容不了你们这尊大菩萨,这方子和药你们也不必拿走了,只给个诊金就是。”
    “郎中你别生气,是我娘一时口误,绝没有不敬的意思。”左骞赶紧赔罪,他怎能不知,要是再换个郎中,只怕还得再诊一遍,诊金也得再多付一次。
    “这药和方子呢,我们就拿走了,一共多少银子?”
    “五钱。”
    左骞也不敢说什么,只用眼神示意他娘让把银子给了郎中,左赵氏不情愿地瞪了他一眼,磨磨蹭蹭地掏出了五钱银子扔给了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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