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皇帝驾崩,景渊监国之后,他们的心就跌进了谷底,这种情况实在是可怕至极。
过年后,秦时月倒是见过夏浅语几面,只是夏浅语却未给他半点好脸色。
秦时月此时倒是想和夏府和好,只是之前的事情做得实在是太绝,他自己里也清楚,想要夏府和好,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仁山因为这事,已经愁白了不知多少头发,他以为秦府马上就能崛起,却没有料到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秦仁山问秦时月:“你觉得我们和夏府还有化解恩怨的可能性吗?”
秦时月苦笑:“夏浅语是什么性子,父亲当是知晓的,不要说化解恩怨了,她怕是会把我们秦府往死里踩。”
秦仁山骂道:“景渊那个乱臣贼子,这般情况等同于谋逆!写信给你姑父,让他想办法把景渊拉下马来!”
朝中的大臣是分派别的,每个派别都有自己那一方的能人,而对于景渊成为摄政王这件事情,朝中不少的大臣们是有些意见的。
秦时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父亲难道忘了吗?之前姑父写信过来,说他已经被景渊的人架空了权利,所以他现在只是一个空壳的侍郎。”
秦仁山的脸色有些难看,自从景渊成为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