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后,他总觉得头顶悬了一把剑,那剑随时会落下来一般。
之前觉得皇商是个好差事,如今看来,却不再是什么好的差事了,当初他们怎么把夏府挤下来的事情现在自己还记得清楚,如今似乎就要轮到他们了。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秦时月看着秦仁山的表情轻声道:“父亲当知晓,事到如今,我们已不能退了,既然不能退,那么就只能往前冲,眼下这样的情况,我们只能把事情做好才是。”
“夏府那边还是得想些法子,不能让他们起来,否则我们只会死得更惨,左右我们已经得罪了夏府,且我们和夏府的关系已经没有转变的余地,那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在这个大前提下,只要我们把事情做好,料想那景渊也不敢做得太过,他的根基未稳,为了夏浅语向我们出手,绝对不是什么名智之举,姑父虽然现在被架空,但是与他交好的御史却还有数人,只要景渊敢对我们下手,我们就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秦仁山虽然觉得得秦时月此时的想法有些太过想当然,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没有更好的法子,毕竟秦夏两家到如今已经是世仇。
他沉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要做得更好一些,还要断了夏府所有的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