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三爷时发出的猖狂的笑声,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年,玄散却记得清清楚楚,更何况是三爷。当时已经十八岁的柴严昌,得知他同父异母的妹妹生命危在旦夕,却是那般幸灾乐祸。
凭什么现在大皇子落难了,三爷就要救他的儿子,兄弟情?笑话!
另一边,昌郡王妃已跟着陈祖谟到了玄妙观山门前。守门的道士听这男子说自己是九清师姑的父亲,虽知九清师姑与她父亲素来不睦,但他也不敢怠慢,立刻请了陈祖谟入门,并派人去给师祖送信。
正在静房内凝神抄写经书的小暖听到她爹陈祖谟来了,把笔搁在砚台上,无奈叹气。因为被困京中,小暖难得静下心来研究本门的秘籍,这才抄了不过三页,事儿就来了,“他不是自己来的吧?”
“还有一位带着面纱的瘦高女居士,青瓜也不知她的名姓。”玄妙观的小道童青瓜脆生生地道,“师祖稍待,青瓜这就去问清楚。”
小暖唤住这活泼的小家伙,“无妨,请他们进来吧。”瘦高女施主一定不是柴玉媛,而且还带着面纱,小暖也猜个差不离了。
因这里是道门又算是小暖的地盘,陈祖谟虽在京城待了这许多时日,但玄妙观他却一次没来过。此番进来见了素朴大气的道家庙宇,陈祖谟看着墙上、柱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