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今人的题句也不由得诗兴大发,嘴痒加手痒,便转头与昌郡王妃道,“您在此等候小暖,在下到四处转转?”
昌郡王妃也知陈祖谟与陈小暖父女关系紧张,她已靠着陈祖谟进了观门,他留不留在这里就没什么用了,便点头示意,“先生轻便。”
陈祖谟避开与小暖见面的尴尬,绕到一处偏殿,见其院内苍松翠柏、竹亭石桌,简直处处是诗,甚合他的心意。他抬步就要进入,却被一个小道士拦住了,“这位居士,此事乃是鄙观一师祖的居所,外人没有受邀,不得入内。”
外人?陈祖谟含笑,面容和蔼可亲地问道,“这位道长可知在下是何人?”
小道士摇头,“小道不知。”
“我乃……”
“师祖!”还不等陈祖谟说完,这小道士眼睛一亮,颠颠地跑了。陈祖谟端出自己最好的表情和姿态,欲与这位道门高人入竹亭论道,却听背后传来小暖的声音,“嗯。”
陈祖谟的表情瞬间就垮了,真真是冤家路窄,他都躲得这么远了,这死丫头怎还跑过堵他!还不等他想好摆出什么架势面对小暖,便听她又开口了,“你叫什么名字?”
这小道士脆生生地道,“徒孙青菜,师尊道号虚抟。”
虚抟是怀充师兄的弟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