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江崖的事儿,轮不到你跟着下掺和。”
外孙不让宁罗扬出声,是为了保护他。可若是这样下去,谁能保护外孙呢?丈夫已死,长子在外无法归京,二儿子被困在国子监,让他们这一府的妇孺如何是好!
宁太夫人扬声泣血,跪倒在地,“郡王,你这是要气死外婆么!快住手啊!”
柴严昙一分神,便被江崖打掉钢刀擒住了。
宁太夫人瘫软在地上,以头触地,“江将军,郡王听信了罗扬的胡言乱语才会如此,请将军念在他对外祖父一片孝心的份上,莫与他计较,在圣上面前为他美言几句。”
自己的外祖母,京城数一数二的太夫人,忍着丧夫之痛,为了自己跪在地上哀求父皇身边的一个莽夫!
柴严昙觉得自己好没用,他声泪俱下,“外婆您不要这样,您快起来,昙儿知错了,昙儿这就走。”
太夫人长跪不起,江崖抱拳,“太夫人放心,郡王刚从西北归来,圣上念他一路劳顿,只是想让他在宫中休养些时日。”
江崖押着柴严昙到了宁府大门边,低声叮嘱道,“万岁有旨,若有人问起太傅病情,请郡王好声应答,便说太傅已经好多了,只是还需安养数日。”
柴严昙看了一眼跪趴在旁边的表弟那满是鲜血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