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宁府老管家,默默点头。
见莽撞的四皇子终于冷静了,江崖松了一口气,抬手帮他整了整身上歪斜的斗篷,低声劝道,“太傅如此,圣上也是万分心痛,可为了社稷,不得不如此,还请郡王以君国社稷为重。”
柴严昙抖了抖肩膀,大步往外走去,江崖连忙跟上。
四皇子踹开守监门卫硬闯太傅府的事,不少人见到着了。大伙聚集在太傅府外等着,见到四皇子出来了,立刻有胆大的喊问,“郡王,太傅他老人家可好?”
见柴严昙不答,江崖立刻替他答道,“太傅安好,只是需要静养……”
还不等他说完,柴严昙忽然转身面向太傅府的大门跪倒,失声痛哭,“我外公,太傅宁良雍已经去了!”
江崖再想捂柴严昙的嘴已经来不及了,他杀意毕露地望着府门外的上百人,想着如何掩人耳目地将他们杀死灭口时,人群就炸开了,“太傅死了,太傅死了!”
喊声伴着哭声,眨眼之间就传遍玉屏街,府门外哭声一起,府门内的宁罗扬也跟着大哭,很快,太傅府内外哭声连天。
江崖颓然放开拳头,知道此事时瞒不住了,立刻派人去宫中报信。
玄散很快将消息传到三爷耳中,“昙郡王在府门外痛哭报丧,如今太傅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