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罩的长发男人面对哀求毫不留情的举起手中的武器,结束了他的任务,头也不回的离开。
生命在显得无比脆弱,只要他想,他的手就能轻易夺走。这是错误的,是罪恶的。微弱的声音在他的心底一闪而过,即便留下痕迹,当他发问时得到的只有让他疯狂地恨不得撬开自己脑袋的洗脑,然后忘记心底的困惑,再次变成头脑空白的听话的工具。
大部分醒着的时间就在杀戮、发呆与洗脑之中度过。倘若很长一段时间不需要出任务的话,他就会被冰冻起来,以延长使用时间。寒冷、独孤、寂寞与恐惧包围着他,求求你,不要把我关进去,求求你,告诉我我是谁?他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意识跌入深沉冰冷的海底,直到再次被唤醒。
下落,不停地的下落,周围的景色在变化,可是他的任务却没有变化,周围的人在变化,可他的痛苦仍旧在持续,他在冰封与解冻之间不停地轮回着,容貌与身体始终停留在巅峰时期。他们称呼他为冬日战士,可是那对被他作为目标的夫妇却在看到他的脸时惊讶的叫他巴恩斯中士,并叫他巴基。
谁特么是巴基?你们看着我的时候到底想到了谁!他愤怒,他困惑,然后隐约想起一双蓝色的眼睛,以及那双眼睛的主人会亲昵的喊他B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