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和何捕头刚刚问了几句,胡鹏妻子就晕过去了,人家怀着八-九个月的孩子,我们也不好再待下去。”
“嗯?晕的时候可是两目上视直挺挺栽过去的?”裴彦修皱了眉。
蒲风看了一眼李归尘,不知所措道:“正是。”
“那孕妇可是精神萎顿,面上枯黄?”
“算是吧。”
裴大夫叹气道:“怕是子痫,此病九死一生。”
蒲风犹豫道:“实不相瞒,我本怀疑马氏与此案有关的,我家先生刚才有此一问莫非也是怀疑胡家人?不如我现在就去衙门里找何捕头再去一趟胡宅。我有预感此趟必能断出真凶为何人。”
李归尘扶着桌子慢慢坐在了凳子上,摇头道:“此言怕是为时尚早,昨晚趁你去厨房偷吃的时候,我翻了翻你手里的簿子,那胡宅的问题复杂得很。”
蒲风赶紧将簿子揣在了怀里,“你怎么……私看公文可是犯法的。”
李归尘倒了杯水喝,无关痛痒继续道:“我哪里懂什么破案,就是好奇罢了。对了,彦修兄,一个人的性情忽然大变,而他的儿子到了差不多这个年龄依旧如此,有没有可能是……”
“是一种病。”裴大夫接道,“《灵枢》有言,人‘以母为基,以父为楯’,也就是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