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天之本与父母关联甚密,而‘当其受生之时,已有定分焉 夫人器置,有禀于受生之初,则具一定之数’。”
蒲风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裴大夫,我貌似听不懂。”
裴彦修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就是说,若是爹有这个毛病,儿子日后无论如何避免,也有可能继续得这个毛病。而归尘说的这个病,古籍中的确有记载,或为疑症、燥、狂,或为谵妄,皆可使人性情大变,多疑多虑,甚至有离魂之症。”
蒲风惊叹:“原来真的有离魂症。”
裴大夫气得咳了两下,已不打算让蒲风对博大精深的医学文化开窍了,他点了点李归尘,“你不许动,床上躺着去,我随蒲兄弟走一趟罢了,顺便去看看那孕妇到底是不是得了子痫。”
李归尘无奈笑了笑,早年间父亲指着十几岁的裴彦修便说他日后定是个医痴,不想果然应验。
他躺到床上,想着方才和裴彦修说的那番话,舒了口气,随即又摸了摸右脸,笑道这丫头的确是下了狠手,怕是手都拍麻了。可惜他那时已说不出话来。
那厢蒲风带着裴彦修已入到了马氏房里,而何捕头与闫氏还在堂里问话。
说来,马氏自昨日昏厥后便卧床不起,到了四更天便有了早产之兆,羊水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