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子被食物撑地鼓起,配合着咀嚼一动一动。
像极了正在进食的仓鼠。
男人的眼底镀上一层柔光。
宋纾念暗恼,本想表现地矜持一点,这会儿等她反应过来,都依稀可以看见保温壶的底部,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她红着脸,低头看了看剩下的米饭,要是办公室里就她一个人,她一定要借着最后的汤头把饭给拌了,可是现在,只能强压下心中的不舍,盖上盖子。
“吃饱了?”
“嗯……那个,谢谢...”
“哦?”
“怎么谢我?”
穿着便服的沈渊少了一层清冷,闪过一丝戏谑,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回答。
“?”
这不是常用的客套话吗?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久没回来了,没跟上文化的发展。
“开玩笑的。”
男人别过眼。
宋纾念“嗯”了一声,心里却是说不出的难过。
他们不该是这样的。
室内又恢复令人讨厌的静谧,宋纾念的嗓子干干涩涩,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她垂着脑袋把保温壶盖好,提起把手放进一旁的袋子。
“喝杯水吧。”
让一个刚上完夜班的医生给自己做好午饭送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