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水都不让人喝实在是说不过去。
饮水机里已经没有水了,她用水壶重新烧了一壶,法务室没有一次性水杯,倒是放了一排单耳杯,沈渊有轻微的洁癖,宋纾念不放心地用开水把杯子烫了一遍,才把水杯递给男人。
陶瓷的导热性很好,女孩咬唇,有些端不住。
“小心。”
沈渊握住杯底,接过放到桌上,女孩白嫩的指尖肉眼可见地红了一片。
男人的脸色沉了下来。
女孩的身体几不可见地哆嗦了一下,她张张嘴,把手往前凑了凑。
“疼。”
女孩子的声音委委屈屈,睁地大大的眼我见犹怜。
见男人没有反应,宋纾念怯怯地收回手,吸了吸鼻子。
腰间被一只手箍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已经浸泡在冰凉的水流中。
“我是冰块么。”
后脑勺撞上硬邦邦的一块,自己竟被沈渊搂在怀里。
她的脸“腾”一下红了。
怀里的女子缩着脑袋,僵硬地定住,只能看见头顶的发漩。
窗帘挡住了大部分的光,朦胧的视线里,一男一女站立在水池边,男人线条分明的下巴和怀里的女孩只差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热烫逐渐被凉意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