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突然,师姐,你再想想,不可意气用事。”鱼奴说着去拉着白荷起来。
“不突然,许多事,你还不懂。”白荷拭去眼泪,不愿起身,强撑着一笑:“姑姑,你知道的,我在梁州一天也呆不下去了,我再也不想和示剑山庄有什么瓜葛,越家堡,虽山高水远,可我去了,是正经越家堡的夫人,我不信他们和重安坊,没有求我的时候,我白荷不会这么白白让他们看轻了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看我的笑话,看姑姑的笑话,看我们白家的笑话。”白荷说着,神色越发寒气逼人,怒意上涌。
“面子?那不重要,荷儿,我们白家只有你了,你得好好的。”白雪音哽咽道。
“姑姑,我意已决,越长保,,他会对我好的,我会好好的,您也要保重。越家堡离不得他,休整几日,我便随他去云溪,婚礼之事回云溪再办吧!还请姑姑成全。” 白荷说着,重重磕了头。
师姐走的那天,天气正好,只是山高水远,无亲无伴。
红情坊的人全都出来送她,只师傅没来,鱼奴和莫七四儿、随风又跟着将他们送至玄商门外,他们要从深迦江乘舟去云溪,相去千里,孤影随水去,相见不知期。
鱼奴很是难舍,不停抹着眼泪。
白荷笑着安慰她:“不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