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坏,“老子非......”
蒋明州的脑袋被身后的警卫员用力地按了一下,脸被压在玻璃上,变形得有些可怕,也很滑稽。
得到警告,蒋明州收敛了一些。
蒋乾耐心地等着他平静下来,才开口道:“你的饭卡给你充过钱了。”
蒋明州听到这里,神情缓和了些许,喊他名字:“小乾。”
又说:“难道你还真想让我关一辈子?”
蒋乾不作声。
蒋明州开始哀求:“爸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你去签原谅书,放爸出去好不好?爸在这里面真的待够了,快待疯了!”
蒋明州在狱里待了一个多月,瘦了一点儿,脸色憔悴,但眼睛里还是含着他熟悉的暴戾。
蒋明州的眼睛就像是一个放映机,里面有无数过去的影子。蒋乾看着,就会想起很久以前的黑暗房间、冰冷床铺还有疼痛窒息。
一瞬间所有的负面情绪卷土重来。
他突然笑了,把电话放了回去。蒋明州大惊失色,看他的嘴型,蒋乾在说不好。
把蒋明州的怒吼连同那些敲打玻璃的噪音一并关在门内,蒋乾舒了口气,和封越一块儿往外走。
“所以最后你的意愿就是不签那个吗?”封越问。
“我